交响声乐套曲《大地之歌》,是马勒最著名的代表性作品。马勒自己为乐谱写的标题是《为男高音和女低音(或男中音)独唱和管弦乐队写的交响曲》,并没有按顺序编入他的交响曲序号,据说是为了逃避“九”之咒。在中国传统文化中,数字“九”是吉祥如意、兴旺发达的象征。
客家话"九"与"久"同音,故客家人把"九"视为"吉祥"的象征,有"崇九"风俗。古代皇家文化中,九为阳数的极数,即单数最大的数,于是多用九这一数字来附会帝王,与帝王有关的事物也多与九有关。帝王之位称“九五”,帝王称“九五之尊’”。青铜器有“九鼎”,紫禁城的房屋九千九百九十间半,天安门城楼面阔九间,深九间……而到了西方古典交响乐世界,却出现了谈“九”色变的诡异现象。(微软和苹果似乎也”不谋而合“地避开了9)
第九交响乐之咒:又称为“九”字咒,是西方音乐界的一大迷信,主要是指在贝多芬之后的作曲家,都会在创作第九号交响乐曲不久后离世。
“九”字咒起源:这个迷信被认为是自奥地利作曲家古斯塔夫·马勒开始。他在创作自己第九部的交响乐作品《大地之歌》(Das Lied von der Erde)时,虽然副标题写明是一首交响曲(Eine Symphonie für Tenor-Stimme, Contralt -Stimme und große Orchester),但是却不将此编号。此举不禁被人解读成马勒为了避免自己将步贝多芬后尘而逝世,才行此法。虽然马勒认为此举令他可以避过魔咒,但最终他还是中了诅咒,在写完自己的第九号交响乐曲后离逝,遗下未完成的第十号交响曲片段的手稿。
阿诺德·勋伯格在一篇评论马勒的文章,为这个魔咒留下了一个有趣的注脚:“对音乐家而言,第九号(交响乐曲)似乎是个极限,任何尝试跨越这个极限的人都必定会离世。这说明这世上有一股不应为我们所知的力量,至少是我们未有心理准备去了解的力量,阻止我们去写我们的第十号(交响乐曲)。那些完成了第九号(交响乐曲)的(同行)已经与来世不远了。”
路德维希·凡·贝多芬(Ludwig van Beethoven,1770.12.16—1827.03.26),男,德国作曲家、钢琴家、指挥家。维也纳古典乐派代表人物之一。贝多芬对音乐发展有著深远影响,因此被尊称为乐圣。
《D小调第九交响曲“合唱”》(Symphony No. 9 in D minor, Op. 125)是贝多芬于1818至1824年间创作的四乐章交响曲,也是他完成的最后一部交响曲。该作品是古典音乐中最为人所熟知的作品之一,亦属于贝多芬最杰出的作品。弗朗茨·泽拉菲库斯·彼得·舒伯特(Franz Seraphicus Peter Schubert,1797年1月31日-1828年11月19日)是奥地利作曲家,他是早期浪漫主义音乐的代表人物,也被认为是古典主义音乐的最后一位巨匠,被称为“歌曲之王”。
第九“伟大”交响曲 历时三年多才完成。舒伯特把这部作品寄给维也纳音乐之友协会,但因此曲难度过高,无法演奏而退回!这首C大调“伟大”交响曲从此以后便不见踪影。直到舒伯特逝世十余年之后,舒曼从大量手稿中发现了这一伟大作品。安东·布鲁克纳 (Anton Bruckner,1824-1896),奥地利作曲家及管风琴家。
1887年的夏天,布鲁克纳刚刚完成了庞大的《第八交响曲》的配器之后,即转入了《第九交响曲》的构思。六年时间也只完成了第—、二、三乐章和第四乐章的部分草稿,上帝就匆匆把他带走。德沃夏克是十九世纪捷克最伟大的作曲家之一,捷克民族乐派的主要代表人物。德沃夏克在自己一生的音乐创作中,始终把民族性这一重要因素放在首位。
德沃夏克e小调第九“自新世界(From The New World)” 是德沃夏克一生中最重要的作品,也是十九世纪民族乐派交响曲的代表作,在整个音乐史上也是不容忽视的杰作。交响声乐套曲《大地之歌》,是马勒最著名的代表性作品。马勒自己为乐谱写的标题是《为男高音和女低音(或男中音)独唱和管弦乐队写的交响曲》,并没有按顺序编入他的交响曲序号,据说是为了逃避“九”之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