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经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身体的多数部位都不可随意毁伤,于是像头发、指甲这样由角质构成、可以持续增长、又能从身上剪下的东西,就延伸成了代表「个人」的符号。
古时他乡游子或即将远征的战士,在身不由己之际,常为家人留下一绺发丝,作为代替自己、陪伴家人的一种念想,许多人也会以不易腐坏的头发留作纪念,名人亦然:近日苏富比公司的拍卖场上,就出现了保存着莫扎特头发的藏发器(lock of hair)。
莫扎特的这份遗物取自1791年,其发丝保存在镀金的锁框里,从其妻康丝坦采传到德国指挥Karl Anschutz,最后为英国作曲家Arthur Sommervell所有。这次它拍得35000英镑,是原先预期价格的三倍以上,不过这还不是莫扎特的「最高发价」,2002年他的另一个相似品曾拍得更高的38240英镑,也是当时估价的两倍左右。
也许不只佛要金装、人要衣装,发也要「金装」:与之相较,同场拍卖的贝多芬头发似乎就「可怜」了一些,他的头发与邀请参加其1827年葬礼的讣闻相伴,这把烦恼丝的成交价是8124英镑,其拍卖前的估价则为2000英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