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委内瑞拉的印象是甚么,丰富矿藏?棒球强国?环球小姐?委内瑞拉对很多人来说,只是个停留在地理课本上的名字,没有感觉,也不曾去过,但在委内瑞拉上演的音乐故事,却真实改变了全世界。
2004 年马勒指挥大赛,名不经传的 23 岁小子杜达美(Gustavo Dudamel)击败全球顶尖乐手,以“指挥猛兽”之姿迅速窜红,几年后他当上洛杉矶交响乐团指挥,并在世界各地四处巡演,一跃成为当红的一线指挥,也让世界开始注意到委内瑞拉的音乐软实力。
未曾受过正规训练却胜出,这是他个人的传奇,但杜达美更大的贡献,却是在成名之后,不忘回到祖国委内瑞拉,指导贫民区交响乐团《El Sistema》,而杜达美自己,也是该团的毕业生,“指挥世界上的伟大乐团固然重要,但我还是一定要回家。”杜达美认为,只要持续反馈,日后一定会有成就不亚于他的委内瑞拉籍音乐家出现。
精确定义《El Sistema》,应该不能说它是乐团,因为它团员超过 40 万人,其中 9 成是来自贫民区的学童。创办人阿布瑞尤提倡免费音乐教学,要让犯罪严重的委内瑞拉,从教育开始改变。
本身是经济学教授的阿布瑞尤观察,很少委内瑞拉的青少年接触过古典音乐,但观察有机会参与乐团的孩童,价值观明显与其他人不同,例如不会认为拿枪在街上闲晃很威风;也不会认为打劫老太太是很光荣的计划。他们愿意静下来聆乐,面对事情也不会以激进的手段处理。
阿布瑞尤心想,这是改变的契机。于是,用音乐改造国家的创举,就在委内瑞拉真实发生了。
【委内瑞拉小档案】
委内瑞拉是一个位于南美洲北部的热带国家,首都为卡拉卡斯。西与哥伦比亚接壤,东与盖亚那毗邻,南与巴西交界。海岸线包括北部加勒比海及东北部大西洋岛屿总长约 2800 公里。在 19 世纪和 20 世纪前半期,长期为政治的不稳定、政治斗争和独裁政治统治所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