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倦整天埋怨紧缩政策吗?那换个方式,改用唱的吧!
两位旅居爱沙尼亚的美国人,最近就拿这样的题材写了一首轻歌剧。他们的灵感来自爱沙尼亚总统易文斯(Toomas Hendrik Ilves)与曾获得诺贝尔奖的经济学家克鲁格曼(Paul Krugman)在社群媒体上的交锋。负责作曲的贝尔曼(Eugene Birman)说:「音乐和经济学不一定没有交集。」这首英文轻歌剧总长16分钟,标题叫作Nostra Culpa(拉丁文,「我们的错」之意),由一位女高音唱狄尔(Scott Diel)写的歌词,分别将易文斯与克鲁格曼双方的说词用音乐呈现出来。
这出歌剧的缘起,始自克鲁格曼去年在他的《纽约时报》部落格上发表的一篇文章。爱沙尼亚在2008到2009年的金融危机里祭出相当苛刻的紧缩政策;虽然如此,经济仍然比金融危机前衰退将近20%,连带造成失业率飙升,许多爱沙尼亚人纷纷出走到欧洲其他国家找工作,不过国家的经济情况确实有从谷底拉回来一些。克鲁格曼在一篇标题为「爱沙尼亚狂想曲」(Estonian Rhapsody)的短文里,质疑支持紧缩政策的人视爱沙尼亚为模范的道理何在;易文斯随后在推特上反击,指责克鲁格曼「自恃、自满,又傲慢」。歌剧的标题来自易文斯的另一则推特发文:「是啊,我们又知道什么?我们只不过是又笨又蠢的东欧人而已,未受开化。总有一天我们会理解的。这一切都是我们的错。」
填词的狄尔过去二十年以来,长期关注爱沙尼亚脱离苏联后的经济发展;他看到两人的争辩后,向贝尔曼提议将争论配上音乐。狄尔说,歌词总共分为两个部份,前半引述克鲁格曼的部落格文章,反映他凯恩斯学派的观点:政府应该增加开销来渡过危机;歌词的后半则是引用易文斯的推特发文。不过,歌剧从头到尾都没有提到克鲁格曼或易文斯二人,因为贝尔曼和狄尔想要让作品的格局更大一些。狄尔说:「我觉得这两人之间的交锋,就某种层次来说,是大局的缩影,但这要让听众来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