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向衰老前的乐坛大师,多半都不服输,他们坚持在音乐岗位奋战到最后一刻。继续站上演奏舞台,奉献音乐生命,或许他们的功力可能在诸多外在因素的影响下大不如前,但风范依旧。
George Szell
辞世1970.7.3
天鹅之歌
莫扎特、西贝柳斯等
演出地点
日本东京
演出时间
1970.5.22
乐团
克里夫兰管弦乐团
关于指挥家乔治赛尔(George Szell,1897-1970)的「天鹅之歌」,一般咸认为是1970 年 4 月 28、29 两天在克里夫兰录制的德沃夏克第八号交响曲和舒伯特第九号交响曲《伟大》,这两个感情丰富,演奏异常温暖的录音,算是赛尔官方唱片里的最后录音。实际上,录完德沃夏克第八号和舒伯特第九后,赛尔在接下来的月份,还有一连串的巡演行程,其中在日本的公演,赛尔似乎预知大限将至,卯足全力演出,留下了他实况版本的「天鹅之歌」。
1970 年,日本首次举办大阪万国博览会,赛尔带领他的主力部队克里夫兰管弦乐团(‑e Cleveland Orchestra)造访日本,那一年,赛尔的日本行,从 5 月15 日到 26 日,一共举行了 11 场音乐会,途中赛尔还陪着夫人,去看过博览会,5 月15 日到 18 日期间,赛尔与克里夫兰管弦乐团先在大阪当地演出,5 月 22 日转往东京,在东京文化会馆登台,音乐会后两个月,赛尔急逝,这场东京公演,成了赛尔生前最后的纪录。
1969 年,赛尔即发现罹患骨癌,根据记载,在生命最后几个月的巡回演出时,赛尔的身体状况已经非常恶劣,因此,最后的巡演途中,赛尔一直都在发烧,例如 5 月 21 日在日本名古屋的音乐会,已经无法多给现场听众些安可曲了,5 月 26 日在札幌的音乐会,敬业的赛尔,因为不愿辜负听众期望,只好强撑着病体登台,音乐会到了下半GeorgeSzell场的西贝柳斯第二交响曲最后两乐章时,据说,病弱的赛尔几乎已经无法指挥。
2000 年,赛尔在日本一整场的「天鹅之歌」首度由日本 Sony 唱片公司发行官方版本。(下半场的西贝柳斯第二交响曲,曾在克里夫兰管弦乐团创团 75 周年的专辑中现身过,并与赛尔录于1946 年的西贝柳斯第三交响曲收录在一起。)当时首版售价昂贵,但在日本唱片行里依旧热卖,CD 堆得满山满谷,并掀起话题。在日本最后公演里,撑着病痛赛尔与其克里夫兰管弦乐团展现优于录音室版的水平,精确度也超过往常的演出水准,令人惊异不已。赛尔的现场实况,始终有一种不同于录音室的魅力,这场最后的日本公演也不例外。日本版发行的4年后,欧洲版也跟着上市。
1970 年 5 月 22 日在东京文化会馆的公演,算是赛尔在日本的告别演出,而塞尔指挥生涯最后一场音乐会,则是在他赴日、韩巡回的回程,在阿拉斯加安克拉治的音乐会,那场演出里,赛尔临时把华尔顿的作品抽掉换成莫扎特第 40 号交响曲,下半场则是贝多芬第三号交响曲《英雄》。
5 月份的旅行演出引起一阵狂澜,但旅途劳顿加上体力透支到极限,赛尔返回美国后就卧病不起,7 月 30 日引发心脏麻痹,病逝克里夫兰的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