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语英籍大提琴演奏家史蒂芬‧伊瑟利斯(Steven Isserlis),以高超的演奏技巧和过人的音乐素养闻名于世,在大提琴独奏,室内乐与音乐教育领域表现杰出,并也积极倡导现代音乐曲目与演出。
2013年,伊瑟利斯被列入留声机名人堂,成为名单中世上唯二还在世上的大提琴家。目前伊瑟利斯拉奏的是一把1740年,由著名义大利制琴师蒙塔尼 亚那(Domenico Montagnana)制作的大提琴。目前世上蒙塔尼亚那的大提琴剩不到30把,相当稀有珍贵。
近期,他在伦敦的威格莫尔音乐厅就行了自己的生日音乐会,并邀请60多为国际独奏家异同出席,音乐会结束后,他接受了以下采访。
你在学校的音乐课有什么经历?
我的学校是伦敦城市学校,它非常具有音乐气息。我不能说它的教学总是可以启发学生,因为我大多数是从家里获得灵感,我的家人都是搞音乐的。我想再一次强调,这对一个家庭来说是件好事。
如果大家都在弹奏音乐,那么我们就会有更多的共同点,就不容易疏远。我很少听说那些玩音乐的兄弟姐妹会变的疏远对方。你们遇到同样的人,会对同样的事情作出反应,总是有很多话题要谈 - 这对我和我的姐妹们来说都是如此。
不仅如此,我每天都从我的老师Jane Cowan那里获得灵感。我记得我一周有六节课 - 所以我很幸运。但我认为学校就是应该提供音乐,他们应该乐意让孩子们享受自己的乐趣。
音乐教育的主题一直只存在新闻中,你认为否认孩子学习音乐的机会有什么危险?
如果一个孩子拒绝音乐,我觉得很难过。但是如果老师很无聊,那音乐的传播就会很危险 - 因为孩子必须受到启发。
但是,如果一个孩子从小就爱上了音乐,这将帮助他们一生。正如我经常说的那样,你不会在街上生孩子,殴打其他帮派,卖药和哼着莫扎特。如果一个孩子在唱莫扎特,那一定是个快乐的孩子。
不幸的是,不是每个人都会有机会,这是个令人难过的事实。但是,如果积极地否认孩子[那个机会],就有点像查尔斯·狄更斯的“艰难时世”,书里所有的教育都是完全实用的,单孩子们的成长却很悲惨。音乐和所有艺术会让孩子的生活充满光明。
在你的职业生涯中,和你合作的人中,你最钦佩谁?
在教师方面,有我的老师Jane Cowan,然后是Sándor Végh(山多尔·维格),他很伟大,然后有两个人,谢天谢地,仍然和我们在一起,我希望他们能参与我的生日音乐会:作曲家[György]Kurtág,他是一个绝对狂热的理想主义者,我爱他。
然后是Ferenc Rados(费伦克·拉多斯),他是一位出色的钢琴家,教过András Schiff(安德拉斯·席夫),他也会在我的生日音乐会上,他对音乐有X射线视觉 - 这一直都很有帮助。
Ferenc Rados(费伦克·拉多斯)
还有很多很棒的演奏家我一直在合作,比如小提琴手Joshua Bell(约书亚·贝尔),钢琴家Connie Shih(康妮·施),Steven Hough(史蒂夫·霍夫),Olli Mustonen(奥利·穆斯托宁),Tabea Zimmermann(塔贝亚·齐默尔曼)。在我的职业生涯中,他们在我的职业生涯中都意义非凡。
你是一个狂热的Tweeter。你认为现在社交媒体对音乐家重要吗?
我认为不是每个人都需要社交,那些不想社交的人有他们的自由。但是我只是偶尔会有一些想法,我想要把它们在Twitter上分享出来。我不确定我是否为此感到骄傲,但我确实喜欢它。
我们被英国退欧的消息所包围。它会如何影响英国和欧洲的音乐家 - 你到目前为止看到过任何影响吗?
我不能说我到目前为止看到过任何影响,但当然我们都有点恐惧和颤抖。如果每次去德国都必须获得签证,这对我个人来说将是一件痛苦的事。
但我不认为我会成为真正受苦的人。管弦乐队中很多演奏家在其他欧洲国家有长期的工作 - 这样一来他们会感到非常不安全,这太可惜了,因为像我们的足球队,管弦乐队,他们从其他国家的人中受益匪浅。但现在管弦乐队的氛围发生了变化。
音乐是一种国际语言 - 如果我们缩小它会很糟糕,这样只有来自这里的人才能在这里玩耍。